把碎光。
“郑海涛,谁把不相干的人放进来的?”我转头问。
“林姐……”郑海涛搓了搓手,往前走了一步对何连成说,“先生,您来拜访没有预约,没有登记,我们林总不接待。”
何连成还不是走,反而把花往桌子上一放,几步走到我面前,拉着我的手说:“我知道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!”
我简直被他的举动气炸了,有这么样脸皮厚的人吗?当着这么多人道歉,明知道我不可能骂回去,也不可能泼妇一样打回去。
我甩开他的手,转身往外走。他有点急了,忙退后了一步说:“我走我走,你别走。”
然后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我们公司,我看着眼前的花碍眼,对站得最近的郑海涛说:“扔出去。”
“哦。”郑海涛应了一声,拿起花走了出去。
眼不见心不烦,我终于觉得耳根子清净下来,继续埋头自己工作,才到十点半,手机叮铃一响,提示来了一条新信息。
我打来一看,是何连成发过来的。
“久坐不好,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。”
我迅速删掉,把手机调成震动。
十一点半,手机又是一阵猛震。
“中午陪你吃饭,我订好了位,以后我对你寸步不离……”
我没看完,直接删除。
……
到了中午十二点,我收到了他十多条短信,各种嘱咐和关心。
我看到办公室的人都出去吃饭了,自己伸了个懒腰,拿上门卡去吃饭。才一出办公室的门,就看到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的何连成。
我装作不认识他,低头就走,他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。
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我来到电梯间,看着他问。
“我不跟着你,跟着谁?我知道你生气,你骂我也好,打我也好,只要别不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