瞭望塔上的几人吵闹半天,却突然间觉得索然无趣,虽然没对他们禁足,也能回家探亲,可任谁在这呆上一年多也得发霉,还是给人遗忘的一群,营长率先下来,到最后瞭望哨也放弃职责溜号,反正没人管。
“齐营长,齐营长。”门口看守卫兵跑进来,大声喊着:“整训处的人来了,让你过去下。”
“知道嘛事儿不?”齐志三问道。
“可能要调你去军校读书。”卫兵高兴的说着:“不白费我天天给你上课,等发达了别忘了兄弟。”
“拉倒吧,你也是识字班的出身,现在还不如我呢。”齐营长文化课太垃圾,否则早该被调走,好在脑子虽然笨,但他认学,到现在也能认上千把个字。
闲扯几句,大步走到以前的团部营房处,整整洗的发白的上衣,天道酬勤,天杀的鲁军终于没把自个给忘掉,随即推门昂首挺胸迈步而入,反手关门时,他似乎看到刚才见过的那种配机枪的小车进了营区。
……
“这是本地最后一批?”肖文广看着操场上站军姿的军人,问道旁边陪同前来的整训处官员。
“应该说是全国范围内剩下的最后一批吧。”那位官员也是无奈的很,诉苦道:“我以前同事所在单位都快撤销干净了,就剩我一家,我说肖队长,您这次一定得把他们全弄走,训了足足一年多,雷打不动每天早晚两次跑操十公里,学过武装泅渡,加强过山地训练,组织过自行车拉练,每人都能掌握四五种枪械的使用方法,有几个甚至学了火炮维修,真放这儿最后让他们退役可是浪费的很。”
“这不挺好么,怎么没人要?”肖文广疑惑的问道,这已经达到精兵的素质了。
“每个人都有点儿小毛病,或者说,都是把要兵的给得罪了然后放这儿不管的。”他一肚子苦水正好发泄下。
“这没事儿,我那儿就缺人,不管好的坏的我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