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外面传来一声报告,随即有人进来说道:“司令,鲁军给咱们发来一火车军械。”
“哈哈,不枉老子跟他狂表忠心。”丁万松欣喜若狂的站起身:“这下跟南边干仗的把握就更大了。”
……
“营长快来,湘鄂边的那群土匪在卸车。”火车站旁边的营地里,有人在瞭望塔中拿着望远镜观察下面情形,看到对方把一箱箱货物卸下又装到大车上,羡慕的喊道。
下方刚跑完操的官兵闻言都抬头看着,那位被叫到的营长手脚麻利的爬上来,拿过望远镜仔细望去,嘴里嘟囔不已:“全新的七生五山炮,小钢炮口径有点儿大,像120的,这是嘛玩意,带机枪的小车?新鲜物件啊,这一箱子一箱子的应该全是步枪吧,都是好东西,给土匪军浪费了。”说话间又有人上来一起瞧着西洋景,几人你争我夺的抢着望远镜。
东西是团长临走时留给他们的,自打跟着师长孙传芳投降鲁军,他们部队便全员拉到此处整顿,先是剔除了部分不合格者,紧接高级军官先后接到命令离开,随即有整连整连的官兵被要走,期间更有服役年限到达的士兵退役,到如今,这所昔日里热热闹闹的兵营仅剩不到百十来人,官职最大者是那没文化的营长,就连鲁军派驻的军事教官也在前几日调走最后一人,只把他们孤零零的扔这儿,甚至营门口卫兵也只有两个了。
这些剩下的多是老兵油子,不敢说吃喝嫖赌样样具全,但哪个没得点儿毛病,可又够不上开除回家的待遇,过来要兵的部队都不想接纳他们,以免把部队风气带坏,逼得整训处没法,只能让教官整天操训他们。
到现在,不敢说脱胎换骨,但也好上不少,只先前名声还是拖了后腿,让人十分伤心,枉他们平日里狠狠的训练以期用上鲁军那些让人眼馋的装备,如今虽也能接触,但那属于教学器材,这要再不来把人收编,就该全体到服役年限回家务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