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不信别无解药。贤婿,你安心静养,我派人去替你访问天下名医,在一年之内,总可以设法替你救治。”活虽如此,其实却是毫无把握。
唐晓澜道:“你老人家别费心啦,我求你不要将此事说给青妹和瑛侄女知道。免得她们为我担心。”
冯瑛心痛如绞,想道:“原来唐叔叔竟为我而喝了毒酒,我岂可舍他而去。”又想道:“我听师傅说,唐叔叔在天山三年,虽然得她的剑法真传,对本派内功的秘奥,尚未深悉。所以唐叔叔只是她挂名弟子,而我辈份虽小,却反是她衣钵传人。我何不将内功百日窍,都传了给他。若他功力增强,也许可以抵御毒力。”
冯瑛反覆思量,决定不走,当下无心再听,又悄悄溜回自己房内。
第二天冯瑛和杨柳青见面,杨柳青宿气未消,对冯瑛淡淡点头,爱理不理。冯瑛为了叔叔,强自忍住。对她殷勤招呼,杨柳青心道:“晤,你这个小丫头也知向我讨好了。”火气渐消,二觉得怪一个‘小孩子’也不好意思,便也和她说笑。
可是早餐过后,杨柳青又生气了。冯瑛跑进唐晓澜房中,关了房门,大半天都不出来。杨柳青叫了三次,要他出来陪她玩,唐晓澜每次都说:“就来啦,就来啦!”却总不出来。
杨柳青气得将客厅里的一对大花瓶摔得粉碎,骂道:“十六七岁的姑娘,也不小啦,不是亲叔叔,哼,真不要脸,躲在男人房中不肯出来。”故意骂得让冯瑛听见。
冯瑛在房中听得她这样的骂,果然生气,唐晓澜急道:“瑛侄女,她说话不知分寸,你别生气。”冯瑛想起内功窃要,叔叔尚未完全领会,眼泪滴了出来,道:“叔叔,那么晚上我来看你。”打开房门,气呼呼的跑出,杨柳青见她小嘴紧绷,双眼圆睁,怕她发作,反而不敢说了。
唐晓澜等杨柳青进入房中,面孔一扳,说道:“你连我的侄女也不能容,你还来见我作甚?”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