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这日正逢摔交那一台开场,主场的是一个蒙古武士,生得十分威武。甘凤池等看了半天,已接连见五名拳师败在他的手下。那蒙古武士十分得意,大言道:“久闻京师乃人文蔓苹之区,卧虎藏龙,不知多少,为何总不见能者赐教。难道京中武士,果真不过尔尔吗?”白泰官悄声说道:“七哥,你若施展出那沾衣十八跌的功夫,包管他当场出彩。”甘凤池道:“五哥,千万不可招惹麻烦。”白泰官道:“我不过说说罢了,谁真的想去打擂。”
过了一阵,没人进场比试,蒙古武士道:“再没人来,我要回去吃午饭了,下午再见吧。”话声方停,忽然在人丛中挤出一个少年,跃上台上,道:“我来领教。”
吕四娘吃了一惊,这少年形容虽改,音调未变,细细一看,分明是唐晓澜无疑!心中想道:怎么唐晓澜又到京城来了?他的身世有绝大隐秘,他又不是爱闹事的人,怎的却在这里抛头露面?杨仲英父女不知来了没有?游目四顾,不见熟人,台上两人已动了手。
蒙古武士是摔交能手,根本不把唐晓澜放在眼内,双手扭着唐晓澜手臂,两腿微弯,膝盖向前一顶,喝声:“去!”那料唐晓澜纹丝不动,蒙古武士肢窝一痒,又酸又麻,扑通一声,给唐晓澜摔倒地上,跳起来道:“你这不是摔交?”唐晓澜道:“怎么不是?你明明是给我摔跌的嘛!”台下观众也哗然乱叫。那蒙古武士虽然明知他用的不是“摔交”手法,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酸软无力,给他摔倒,气愤愤的站起来道:“好,咱们再来一次,明刀明枪,你真能摔倒我,我便服了。”
唐晓澜确实不懂“摔交”手法,刚才那着是他暗用“拂穴”手法,拂了那蒙方武士的麻痒穴,硬生生将他摔倒的。见蒙古武士不服,心道:“好,我再给你一个真的。”学了蒙古武士的姿势,两腿微弯,双臂平伸,道:“来吧!”蒙古武士和身一扑,捉着唐晓澜的手腕便扭。唐晓澜早先在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