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道,思想起来。真是无地自容了!”
说着不由涔涔泪下,雁红忙回施礼道:“大哥说那里话,别说小妹和老人有师徒之份,就是任何路人,蒙他老人家如此恩待,也当有一份人心,大哥如此一说,岂不是见外了么?”
纪翎闻言默默点首,慢慢地抬起了头,雁红见他双目如血,可知其伤心的程度了。
他像断了魂似的慢慢前行着,采了几枝野花,供置在老人的墓前。
雁红也照样摘了些花,跪供献上,又落了不少泪,直待天已黑了,二人又行至一旁雁红为那义兽黑猩子埋的墓上,吊祭了一番,献上了花,这才默然下山……
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……
这时在纪翎的脑中却酯酿着一个颇为令人不可想测的念头,他吶吶自语道:“我一定要这么做!我一定要这么做!”
于是他们就下山了,自此以后,纪翎在他那黑色绸衣之袖上,加戴了一块孝布。
十天以来,他把自己封锁在愁苦伤感的情绪之中,每到黄昏,他总是一人潜至恩师的墓上徘徊叹息,当他决定了那项念头之后,他的心才又逐渐开朗了!
诸位!原来纪翎他此时所想的念头,是先下山去访着那叶砚霜以后,成全了他和雁红之间的婚姻之后,然后他再回到本山。
他决心在师父墓前搭一小屋,要在那墓前守孝三年,这三年之中,自己唯一的任务,也就是教授徒弟方凤致,当然方凤致是和他住在一起了。
然而这好心的纪翎,他如何又能想到,事情是那么离奇,以致于他的计划并不能实行。
这是他上山的第一个半月了,雁红在这些日子以来,变得异常忧郁,平日只是看着孩子,时常一个人在山上看着天上的云彩发呆。
显然地,她并不能忘去她心上的他……
有时侯她仍是怨恨着他,虽然她了解她和砚霜所以会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