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如答应我才肯说呢!”
纪翎不由失色道:“妹妹……”
雁红这才叹了口气,详详细细把自别六旗镇以后的遭遇,如何夜遇狼群,危急之际,遇见了野叟,救自己来此小云峰疗伤,自此粉颊留痕,野叟尤天民如何收自己为徒,如何教授自己武功,那黑猩子又如何授自己轻功。
听得纪翎时而叹气,时而欣喜,雁红这才慢慢讲到,那野叟如何为抵大冰石也身负重伤,最后不治身亡,听到此,纪翎不由狂叫了一声:“恩师!”
一时泪如而下,全身抖成一片,李雁红只怕他有何意外,顿时慰劝道:“大哥……师父虽仙逝,但年岁已高,这也是人生难免之事……”
纪翎此时脸色铁青的说道:“妹妹你再说说,以后又如何安置师父了呢!”
雁红落泪道:“是我痛心之下,几乎死了过去,醒后和那黑猩子在后山伐木为棺,将恩师装殓下灵……”
说到此,想到那老人往昔对自己的好处,一时不由泣成一片,竟是再也不能下言。
纪翎更是痛心欲裂,但他究竟是一明理青年,知道这种事也不是哭所能解决的,待稍定伤怀,反而劝起雁红来了。
李雁红遂断断续续又把葬时情形略为说了个大概,告以将老人衣物剑册,一齐下棺埋了,待第四日自己怀着破碎之心,至老人坟前叩别之时,才知那义兽黑猩子竟在老人墓前投环自尽了。
纪翎忍不住频频动容,又落了不少泪。
于是雁红就带着纪翎来至那小云峰绝顶,此时红霞已失,天风冷冷,二人已来至这位一世异人,野叟尤天民的墓前,默默然扑伏下跪。
前望云海一片苍茫,两测飞瀑下垂,纪翎泣叩罢起身,反身对雁红深深打了一躬道:
“妹妹此举,真可谓极尽仁义之举,令愚兄好不感愧,只叹我纪翎,身为受艺长徒,却在恩师临终,丝毫未尽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