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聪慧过人,似此智力,随我四月,前途不可限量也……”,遂笑着把这青阳秘宗散本拿起递与雁红道:“此书可亲奉至你室内,每日三次细心参习,不懂处可来问询,且记此书共分天地人三篇,每篇中仅可选练其一,不可贪心,否则以你目前功力,难免就要走火入魔,你要记住了!”
雁红捧书诺诺连声,老人微微闭目,挥手道:“去回你屋裹去吧,我要休息了……晚上你行坐功之前,不要忘记去那灵石泉中浸上些时候,到头发根冒出丝丝冰气之时,才可出来,马上再入那大炎温泉内,到出汗才可上来!”
雁红口中连声应诺,心中不由暗忖,这功夫可真不好练,那种味可想而知,突又转念,往昔砚哥哥练功夫时,比这不知还要苦多少,自己既蒙这旷世奇人垂青,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,怎能再畏难不进,岂不辜负此老人一番厚望。
想到此朝老人恭行一礼,转身回室,又闻那老人在榻上慢慢语道:“起身后可拿几上第十四罐中之脂粉涂身,可润肤,不致使皮肤渐有所损……”
雁红应言,数其几上第十四罐,为一颇大的黑瓷罐,干脆把它抱持到自己房中。
跟着就开始,遵老人方才之言,在蒲团上行起了坐功,坐了半天,心烦气燥,因其姿态与吐吸方法,都与自己往常所习大不有同,才一开始,简直比初习者尚觉困难,坐了半天腰酸腿麻,大不是味,不由急得一身大汗,暗忖这可如何是好,老人还夸自己聪明过人,这简直连入门都不得其门。
不由愈想愈急,愈急愈是不能心平气释,不由深深痛悔了起来,偶忆及师伯紫袍僧,丹室曾有一手书横幅,上面似书着一首口诀,往昔自己曾会背诵但却不解其故,诀曰:
“身面踹正顶须直。两腿盘膝脚心出。肩前若覆手朝天。腰下收裆榖道撮。”
如今细一思来,似颇有领悟,不由依言遵法将姿式坐正,舌抵上颚,只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