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为妙?”
柳青婢冷笑道:“那么,就这么算了么?”
“那倒不至于!”
“弓师兄,莫非还有什么妙计?”
“我岂能有什么妙计?”弓富魁冷笑了一声,仰首看着柳青婵道:“姑娘莫非忘了一个人?”
“忘了什么人?”
“那个姓童的奇人。”
“童……”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刚才出自过之江嘴里的那个人,脱口道:“童如冰?”
“不错。”
声音不是发自弓富魁的嘴里,却发自柳青婵身后。
柳、弓二人不禁吃了一惊,倏地回过头来。
沉沉暮色里,站立着一个修长身材,年近四旬的紫衣文士模样的人。
弓富魁吃了一惊,忙站起来道:“前辈……”
紫衣人已含笑走近,目光一掠柳青婵,后者忙站起来,正要行礼。
紫衣人点头道:“姑娘不必多礼,坐下说话,”
说时,紫衣人自身首先倚向一堆上丘后,那堆土丘高矮正当,正好掩饰着他站立的身子。
柳青婵不胜惊讶地看向弓富魁道:“弓师兄,这位前辈就是……”
弓富魁正要答话。
紫衣人已莞尔笑道:“我姓童,就是姑娘刚才提的童如冰。”
柳青婵既惊又喜地低声叫道:“童老前辈……”
来人一笑摆手道:“老前辈不敢当,勉强可以当得上前辈二字。”
说到这里,手指向弓富魁道:“刚才我已经见过他了,姑娘的一切,我这几天也都有所耳闻,姓过的虽然受了点伤,可是在他那身能耐来说,稍事调息,即不碍事。倒不是我小瞧了姑娘,你们两个要想拣这个便宜,只怕还不容易。”
柳青婵一怔,道:“那么前辈的意思莫非就放过了他么?”
“哪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