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赶快又转过脸来,仍然盯视向那个方向。
“不错。”
“他在哪里?”
“在那里。”
他只扬了一下下巴,柳青婵顺着他的眼光直瞧下去,发现到的仍然只是一片蒺藜树。
“自上向下数,第十九棵树,姓过的就藏在那里。”
柳青婵当下忙依言由上而下,数到第十九棵。
她微微吃了一惊,因为根本就看不见那棵树的树影,只看见飘浮在树上大如桌面的一片白色雾气。
“那是一片云!”
“岂能有飘在地上的云?”
“那……不是云?”
“不是的!”弓富魁冷笑一声道:“这是那厮故布的疑阵,他瞒得了别人,却瞒不过我!”
柳青婵十分惊愕地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弓富魁冷冷地道:“这厮内功因参习了冬眠秘功,已能喷云吐雾,他方才为朱师兄与白鹤前辈连番剑伤,元气大亏,此刻多半借喷雾气掩身,正在运功调息。”
柳青蝉一惊道:“既然这样,我们为什么不涉水过去,杀他一个措手不及?”
弓富魁笑道:“姑娘说得好轻松!”
说时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道:“姑娘如果认为他身负重伤,功力不能施展那可就错了。”
“师兄有什么见识?”
弓富魁道:“这几天我与他朝夕相处,已得知他早已功参造化,如果假以时日,几乎可以达到不死之身。姑娘如果以为他身负重伤,就可任人宰割,那可就大错特错了,以目前而论,你我二人如果轻易渡水,只怕未登彼岸,就已经尸横溪流之内了。”
柳青婵不禁一呆,脸上现出了不服之色。
弓富魁叹息了一声道:“我说的句句是实话,姑娘万请毋疑,果如姑娘所想的这么简单,愚兄又何必枯守在这里,何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