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沉声道;依我看,多半是中了什么摄魂之术。
六色春秋齐齐一震。事实上他们早就怀疑恩师中了此类邪功,但摄魂之术一般都是在施用者和承受者武功相差数倍时才可使用,不然极有可能反噬自身。而泼墨王排名八方名动之二,好歹亦是京师中的成名人物,武技绝对不凡,实难相信他会被人轻易制住!何况此事大伤颜面,所以六人宁可认定泼墨王是得了什么怪病。如今被何其狂毫无顾忌地挑明,夕阳红等人皆是面色讪然,不知所措。
小弦插言道:薛、薛大叔既然执意留在此地,又一遍遍地画画,我看给他施功的多半与这画中女子有关。他本来不齿泼墨王的为人,可看到他的处境又颇为同情,这一声薛大叔叫得十分不情愿。
清涟白接口道:以家师决不愿意离开此地的行为来看,这里恐怕也就是对方下手毒害家师之处。但当我们赶来此地时,也根本瞧不出任何线索了。泼墨王狂性大发下,就算有些蛛丝马迹,亦早被他破坏殆尽了。
夕阳红沉吟道:只可惜家师不记得这女子的相貌,只凭身形,无法推断出她的真实身份。
何其狂道:就算薛兄真能画出那女子的容貌,恐怕亦并不可信。我只是奇怪,何方女子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住泼墨王?
何其狂道:就算薛兄真能画出那女子的容貌,恐怕亦并不可信。找只是奇怪,何方女子竟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住泼墨王?
他仰首望天,思索一番,喃喃道:江湖上能有此能耐的女子实不多见,算来也不过落花宫主赵星霜、静尘斋主寂梦师太等寥寥几人,而且这几人皆远在京师千里之外,莫非除了这画中女子外,凶手还另有其人?
夕阳红小心翼翼地道:我看家师对画中女子极为看重,而且,咳咳,颇有爱慕之心,恐怕并非被她所害。
何其狂淡然道:也不尽然。这等摄魂之术正是利用人性的弱点,寻隙而入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