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倒牙牌站起讶然问:“你这身打扮好怪异,为何?你是谁?”
“怪人不予置答,目光冷然环顾全室。
床上相当整洁,床上有被、有余、有枕,便没有帐;地窟无蚊不需用帐。
这怎能算囚房?没有任何刑具可管制囚犯。
目光回到杜英身上,最后察看散布的三十二张牙牌、“你倒是安逸得很呢!”怪人改用怪怪的嗓音说,晶亮的明眸有疑云:“他们没虐待你,你用什么条件交换的?”
“你说什么?杜英一头露水。
“你没用出卖高大元,来交换你的安全吧?”
“哦!高元只有一些仙书秘芨,能有什么出卖?其实高兄的底细,他们已经知道了,你阁下是……”
“来救你的人。”
“咦!是高兄请来的?他……”
“不要多问,走!”怪人转身便走。
“我知道高兄有一个怪老人在身边飘忽出没,好像不是朋友,却又不时在一起有说有笑。”杜英跟在后面:“你决不是那个怪老人,高兄与你……”
“叫你闭嘴。”怪人不悦地扭头低叱:“如果你没把出卖高兄做条件,那就是你已投向他们入教了。”
“咦!你有何用意?”
“如果你禁受不起诱惑,入了他们的教,我救你岂不是白费工夫?说不定反而连累了高兄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杜英恍然:“他们没逼我人教,也没要求我出卖高元。我不是他们的敌人,他们只想利用我逼高兄就范,逼高兄和他们合作去找王道土。他们怎敢虐待我?我是他们胁迫高兄就范的保证。”
“我仍然觉得可疑。”怪人重新举步:“出动后恐将有凶险的搏杀,你最好手中有剑。
窟门外有个昏迷的女人,没收她的剑,不管是否趁手,有总比没有好。”
“哦!你挑了他们这处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