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门帘也钩起不挡视线,壁间插了一枝松明,红色的火焰闪动,松油不时毕剥怪响。
一位穿青衫裙的佩剑女郎,坐在桌旁自得自乐品茗,脸向外,可看到门外走道的动静。
是看守,所以没有参加拜月练功结丹。
她喝掉杯中茶,拈起茶壶斟茶,不经意地向门外瞥了一眼,吃了一惊跳起来,茶壶失手掉落发出响声。
门口出现一个绿色的怪人,绿色的夜行衣,外加轻柔绿色带灰黄斑的披风,裹住了身躯形成怪异的线条。苍色的斑头罩,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怪眼。剑系在背上,剑靶的饰物已经摘除。
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突然出现,真会把人吓昏。
女郎跳起来,还来不及有所反应,怪人一跳便进入房中,身形晃了两晃,口中传出几声怪音。
女郎突然两眼发直,颓然坐下,直挺挺端坐目光前视,像个正在聆听教训的学生。
“打开地道门,乖。”怪人柔声说,手伸出披风轻拍女郎的肩膀。
女郎如受催眠,离座到了右面的洗脸架旁,搬开架,扳开墙根的一声大青砖,拉动里面的一只扣环。
再拖开床,床后便出现一块绘有砌砖形的三尺见方厚木板,拉开板,下降的地道出现。
“你乖,我不伤害你。”怪人说,一掌劈在女郎的右耳门上,女郎倒下了。
取下松明,怪人钻入洞向下走,下面有灯光,但她仍然持着松明。
地道一折,便看清窟内的景物。
有床、有长案,壁间有烛台座架,一支大烛光度明亮杜英政穿了两截村姑装,流了两条大辩,清清爽爽,成了清丽活泼的少女,正坐在倚壁架设的长案前,兴致勃勃地搬弄一副牙牌。
此时此地,她竟然无牵无挂地玩兰闺清玩。
“咦!你……”听到轻柔的脚步声,她扭头看到举着松明的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