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放在床头,嗅到异味后,只感到头脑昏昏沉沉的。
八荒毒叟调好药汁,送到他手上,庄严地说:“忍受得了非人的痛苦,喝下去,如果不,请等会儿招呼一声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出房,再转身招呼儿孙退去。
不等众人出房,司马英已喝干了碗中的毒汁,躬身抱拳送众人出房。
“砰”一声,房门关上了。
这一声暴响,像一只巨锤凶猛地撞向司马英的胃部。
呕,呕不出,吐,吐不掉,腹中像一堆烈火在焚烧,身外却像有一座万例冰山向下压,要烧毁他的内脏,要冰冻他的身躯,然后压成粉末。
天旋地转,寒热交加,身上每一颗细胞都要分裂,每一条神经都要爆炸。
“天啊!”他心中狂叫,倒在地上翻腾。
许久许久,他满口溢血,但仍不出声叫唤,直至最后,他终于声嘶力竭地叫:“我受得了,我……受得……了,哎……”
“砰”一声,房门开了。
房门口以八荒毒叟为首,站满了人,全用难以置信的神色,咬着下唇抑制着情绪,死盯着房内的司马英。
八荒毒叟神情肃穆喃喃地说:“天不假年,可惜了这个铁打铜浇的英雄好汉。”
司马英浑身冒出红色和碧绿的液体,浑身的肌肉都在跳跃,手脚猛烈地痉挛,但他却跪下一膝,拼命想站起,牙关咬得死紧,双睛似要突出眼外,脸上肌肉绷得紧紧地,不住跳跃颤抖。
终于,他站起了,全身猛烈地抖动,但还是站正了。
渐渐地,他身上的肌肉开始松弛,脸色苍白如纸,牙关渐松,勉力地说:“我……
受……得……了……”
“砰”一声,他倒下了,一阵困倦的浪潮淹没了他,眼皮向下一垂,睡着了。
八荒毒叟带两名黎人跨入房中,说:“用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