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说:“他来一次,便替咱们带来万两金银,咱们犯得着揭他的疮疤?
大姐放心啦!”
范飞霞不管她们唠叨,抱扶着沉睡了的司马英,亲了他一亲,说:“唔!我可不喜欢那奸滑的小白脸,还是这个雄狮般的小伙子可爱,得要好好造就于他。”
车穿过一处三叉路口,两侧青绿的稻田一望无涯,可以看到右面岔道,正奔来一个独足老叫花。
天!那奇特的长相,委实令人望之心寒,一头飞返乱灰发,一部分直被王肩下半尺余,宽额角,大环眼,朝天界,血盆大嘴,乱虬须如同刺狠,颇顶有一道铁箍,缚住了额前的乱发。
一身破百输,油垢光闪闪,腰中一根已发黑的破草绳,背着一个麻包做成的八宝讨米袋。
左脚齐腿根断掉了,左臂换了一根精钢双头招,右手提了一个朱红葫芦,别看他只有一条腿,却行走如飞。
马车超出岔道十余丈,老花子方到了岔道口,鼻翼掀动,呼吁有声,突然会清道:
“唔!邪门,是抓骚妖气,可能是她们,且拦住瞧瞧,看是否有人被迷了。”
他身形突然加快,如同劲矢脱弦,但见一道淡淡人影,飞射车后。
轻车越过太平市,向临江湾急赶。
流云仙姑偶然从后窗向后瞧,突然惊叫道:“糟!是这老不死臭花子,咱们带着人,这次可被他抓住把柄了。”
飞霞仙姑扫了一眼,赶忙拉开前窗低叫道:“三伯,快!全速,对头追来了。”
流云仙姑一面探囊取药,一面说:“逃不掉的,咱们必须先作准备,弄醒小伙子,再教他回答臭花子的问话。”
一颗粉红色的丹丸,纳入了司马英口中。
蹄声如雷,车后烟尘滚滚,车去如飞,速度惊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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