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雷家堡主出面排解,他们天胆也不敢挑梁,好啦!日后见,我在观中等你。”
“好,日后见。”雷堡主拧了她一把,方放了她。
八人分别上马,挥手示别,堡主经过车厢,俯身叫:“小亲亲,为何不下车?”
车内的施选虹将司马英掩住,掀开窗帘娇滴滴地叫:“堡主,想你想出病来了哪!”
雷堡主哈哈大笑,加上一鞭说:“天!听了你这句话,我几乎窝心得坐不稳雕鞍哩,哈哈……”
笑声渐远,八匹马狂奔而去。
三个假书生重新上车,车向镇中驶去。
范飞霞淡淡一笑,向两人说:“有其父必有其子,雷堡主的儿子也是个色中饿鬼,人倒是上选,等着瞧,他会割他父亲的靴子的。”
“嘻嘻,割靴子有何稀奇?动刀子争风也不是罕事,色令智昏,太平常了。”施逸虹恶意地接口。
谢流云黛眉紧锁,说:“雷老贼横行江湖十年,神剑自诩天下无敌,雷家堡在短短十年间,居然能成为黑白道朋友的精神领袖,确是异数,十年前,咱们为何没听说过这号人物?
怪事。”
施逸虹接口道:“这家伙根本就不姓雷,谁也不知道他的来龙去脉。”
“三妹,你怎知他不姓雷?”谢流云向。
“大姐可记得三年前他到咱们观中快活过么?那夜他喝多了两杯,半夜说梦话,曾透露出过口风。”
“他说了些什么?”
“听不太清楚,依稀是说:不!不!除非他死,我赵……绝不甘休。是赵什么,以下可没听清楚。”
“三妹,切不可乱说,江湖秘闻奇事,最易惹是生非,雷老贼声势浩大,羽翼众多,而且他本人也功臻化境,护身气功连罡气也难伤他,咱们惹他不起,万一传出,咱们岂不惹火焚身,千万要谨慎。”
施选虹噗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