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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啦啦!”金银押筹全堆落在前权区。
糟了,各厢的小肠纷纷走出,各捧了不少押筹,片刻间,权、前权、后权,几乎被押筹堆满了。
“停住!”合利拉长嗓音叫。
权,一赔一,前后权,一赔二;如果开权,老七的赌场只有一条路:关门大吉。所有的赌注全算上,这一宝进出是二四万两交易。
除了台官与合利,所有的人皆呆住了。
台官冷冷一笑,向合利举手示意。
合利竟然沉不住气,向管事投过询问的目光。
管事瞥了台官一眼,台官冷笑颌首。
合利的手伸出了,崔长青突然叫:“且慢,劳驾将宝碗,拍一下。记住,老兄,只能用手指轻点,千万别挪动。”
合利僵住了,傻啦!台官脸色一变,笑容僵住了。
崔长青呵呵笑,说:“合利老兄,本来你该在宝落地拍碗的,你大概刚上来,忘了,等咱们下完注,你还没拍呢。不过,这时还不算迟,只要你小心些就是。”
“开宝!”有人大叫。
崔长青沉声道:“那位叫开宝的仁兄,如果不借规矩,回去好了。”
邻厢跳出一名大汉,怒叫道:“老兄,你出来说话,在下教教你一些规矩。”
崔长青不出来,笑道:“想开场子吗?李七爷该出来弹压弹压,不然今晚要出大乱子。”
管事见崔长青不上当,只好叫打手将大汉挡走;台官技穷,向合利颌首示意,合利伸一指转点木碗。
“诸位请安静些。”管事大叫。
本来,押权十分公平,台官手法高明,可以随意控制单双,但碗定以后,便无法玩弄手法了。碗定方下注,下注的人并不吃亏。但那些手法已臻化境的台官,不但可任意控制钱的转落,而且木碗盖下滑出丈外,停止时有一文制钱是立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