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毛,多咱们几个,不会把地挤破的!”
一弹一唱,六个老道变色而走。
九州游龙含笑而起,手上举了一碗酒,到了五大汉桌旁,一脸邪笑。
“我敬酒,一人一碗。”九州游龙也气大声粗:“我不管你们几位仁兄是老几,喝!
哈哈一笑;不喝,我拧断你们的鸡脖子,瞧,我先干为敬!”
一口喝干了碗中酒,一照碗,碗突然像塌倒的沙山,化为碎粉纷纷飘落。
五大汉脸色泛灰,一打眼色,乖乖站起,狼狈地各喝了一杯酒,趁九州游龙哈哈狂笑转身团座时,老鼠似的窜出店外溜之大吉。
折入至南部的小径,四人脚下踉跄,醉态毕露,一路大叫大笑,十足的酒鬼相跟来了两名老道,脚下一紧。
四人蹒跚地转身,醉眼朦胧盯着两老道怪笑。
“敝宫主有请!”一个老道冷冷地稽首:“请诸位至宫内客院商谈。”
“不去!”禹秋田断然拒绝。
“施主胆气不足?”
“就算是吧!”
“那就请在宫后的会仙桥一晤。”
“不去!”
“施主……”
“我没空!”禹秋田说:“随便你怎么说,怎么想,我所要告诉你的是,我这人办事有计划有步骤,不受对方所左右。你就是有诚心摆下太平宴请我,我也毫不领债,我只依照我的方法办事,你们滚吧!”
“敝宫主给你们公平了断的机会,以免累及无辜。”
“这是明智之举。”
“所以请至会仙桥了断!”
“我的计划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施主……”
“你滚不滚???禹秋田声色俱厉。
“我来要他们的人头滚!”北人屠怒吼,拔刀大踏步而上。
两老道吓了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