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禹秋田瞥了老道们一眼,冷冷一笑:“咱们的开国皇帝朱和尚,就是参加香军起家打天下的,好像当时叫闻香教,或者弥勒教,从暴民变成军。”
“如果那个什么狗屁教主,出动暴民闹事,你怎办?”北人居也瞥了老道们一眼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禹秋田大笑:“我是对付暴民的专家,你可找对人了!”
“如何对付?”
“你也可以对付呀!”
“我?”
“你不是绰号叫北人屠吗?”
“没错,如假包换!”
“把刀磨利。”
“我的刀天天磨,快得很!”
“那就对了,把暴民看成羊,排头一刀一个砍下去,十个、廿个……五十个……一百个;那就差不多了。这时,愚民一定会像鸟兽散,再追东逐北,一刀一个,直至鬼影俱无为止。或者,放火。暴民们通常会放火的,你先放,反正房子不是你的,褚叔;你知道结果吗?”
五个老道打一冷战,脸色大变。
“那还用问吗?最少有几百家办丧事,哭声震天,主使暴民的人有麻烦了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官府会来弹压,缉凶。”
“弹压的对象,应该是暴民,对不对?缉凶,怎么缉?天下大得很呢!谁知我禹秋田躲在那一角落?说不定我已经远走蛮荒,或者到外国享福去了!”
“对,天下间谁又知道我北人屠是老几?”
“所以,例霉的决不会是我们。呵呵!你看这座太消宫如何?”
“要建这么一座宫,至少得花十万两银子。”
“一把火,十万两银子化为灰飞啦!真可惜!”
“你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强盗。”
“必要时,为何不做强盗玩玩?”
“说的也是,天下间盗贼多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