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柳公子,你怎么啦?”
柳公子为难地一笑道:
“耿兄,没什么,只不过脚上受了点小伤而且。”
耿青道:“伤到骨头没有?”
柳公子道:“不碍事的。”
值儿柳贵高声道:“公子,还说不碍事呢!脚背都肿得如同馒头一样了。”
耿青道:“请了大夫没有?”
柳贵抢答道:
“请了,只给了些没有物药敷上就算了,已经两天了,一点也没好。”
耿青不由道:“柳贤弟,在下倒略知一点跌打损伤的药理,也有些药,不妨拿来敷上试试。”
柳公子道:“耿兄,如此便有劳了。”
伤药的确有些神奇,一日过去,柳公子的脚肿已消去了许多。
晚餐时,柳公子不禁问道:
“耿兄,恕小弟冒昧,你今后意欲问往?”
耿青道:“柳贤弟,我这次准备到泉州去一趟,不知你们主仆两人何往?”
柳公子笑了笑,还没回答,柳贵却已插日道:
“耿公子,太好了,我们是一路同行。”
柳公子笑道:“耿兄,在下也要到泉州去,的确是有缘同行了。”
柳贵道:“这一下咱们公子找到知音可以抚琴演艺了。”
柳公子看了看耿青,不觉脸色差红起来。
耿青笑道:“如此一来,倒也可以与贤弟一起切磋琴艺,常问那余音缭绕的琴曲了。”
柳贵笑嘻嘻道:
“如此,我们公子和耿公子便成了子牙和伯乐一对知音了。”
柳春不禁峻叱道:“柳贵,你不懂就不要胡说。”
耿青闻言也笑道:
“柳贵,我与你们公子不仅是伯乐与子牙,而且是琴友。”
柳贵开心道:“对,对,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