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笑道:“耿公子何必客套,不妨也坐下抚上一首,以度此园林之美景。”
公子说完,对站在身旁的僮子道:
“柳贵,给这位公子设座,移琴过去。”
耿青也不推辞,含笑点头道:
“既然承公子抬爱,在下只有从命班门弄斧一番了。”
公子笑盈盈道:“耿公子不必过谦,请。”
耿青正襟危坐,双手抚琴,身子已如痴如醉般地随着抚动的琴弦而起伏。
一曲终了,那公子的眼里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,惊喜地看着已含笑而起的耿青道:
“耿公子,你的琴已深入琴里,实在今小生好生佩服,小生练琴多,却总也不曾得其要领,如不弃,望见教。
耿青笑了笑道:
“公子过誉了,在下的琴在扰公子的清静,实在惭愧得紧,却又心养技动,有些贻笑大方了。”
那公子正色道:“耿公子,在下并不是那阿泱奉承之徒,公子何必客套?”
耿青动容道:“公子之言使在下深感有愧,请问公子尊姓大名?”
那公子道:“不敢,在下柳春。”
耿青道:“柳公子,在下对琴理一道实在研磨得不多,或日只知皮毛而已。”
柳公子道:“耿公子如不见外,望直舒己见,也好让小弟在琴上有所长进。”
这时,一阵风起,乌云已从天际滚滚而来,大有压境之势。
憧儿柳贵忙叫道:
“公子,咱们还是快回去吧,一会儿下了雨,就不好走了。”
柳子公无奈地朝耿青笑笑道:
“耿兄,我们是不是回屋里作一长谈?”
耿青笑道:“如此也好。”
憧儿柳贵却叫道:
“公子,你慢点儿,让我扶着你站起来。”
耿青迟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