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长得不错……’他们就和四师弟吵起来,说咱们一路跟着他们……”
素衣少女粉脸一红,哼了一声,抢着道:“你们只说了一句?你们从伏虎庙前面一直跟了下来,嘴里不干不净的话,何止说了一句?这些话,亏你们还是崆峒门下,难听死了……”
她话声清脆,虽然带着一脸气愤,但说来还是十分悦耳。
老妇人、上官平等人虽然没看到当时的情形,但只要听她这番述说,便已明了双方动手的原因,只要看崆峒门下这四个弟子,一副轻浮狂傲的样子,谁都可以想到他们定是看那素衣少女生得秀丽,就一路跟着下来,你一句,他一句的疯言疯语,不堪入耳了。
余日休哼道:“贫道在问小徒,让他说完了你再说不迟。”
素衣少女哼道:“他们避重就轻,说的话能相信么?”
杨再春道:“后来那小……子口发狂言,说他们是恒山派来的,咱们四个都瞎了狗眼……”
素衣青年道:“你这话就不对了,你们倚仗人多,沿路说话下流,在下责问你们是那一门派的人,如此没有门规……”
余日休哼道:“你说贫道门下没有门规,你们恒山派的门规果然好得很!”
素衣青年道:“道长休得如此说话,那时在下还不知道他们是崆峒门下,在下是刚才才知道的,他们听了在下的话,就问在下是什么门派?在下想:此次到泰山来的同道,大都和师门有旧,因此才说出在下是恒山门下谭玉山,那知这位穿锦衣的听了冷笑道:“‘元岳剑法’也并无出奇之处,你们姓谭就能唬人不成?咱们就这样动起手来。”
余日休不加可否,回头看了老妇人和上官平一眼,问道:“他们呢?”
酒糟鼻小老头又从老妇人身后钻了出来,抢着道:“咱们原是劝架来的,小老儿说:
‘你们不用打了,真刀真枪的干起来,会弄出人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