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林门派,黄衫老道虽觉此人面生,倒也不敢怠慢,打了个稽首道:“贫道抱歉,事隔了十年,当真记不起来了,不知老兄是那一派的高贤?大号如何称呼?”
“嘻嘻!”酒糟鼻小老头耸着肩道:“小老儿就在这里,嘻嘻,住在山下……”
黄衫老道听说他“就在这里”,那自然是泰山派的人了,泰山派掌门人石敢当祝南山,也并不怎么出色,他自然也不并放在眼里,但也不得不敷衍着:“原来老兄是泰山派的高人。”
他这句话,已经十分冷淡了。
酒糟鼻小老头却依然陪着笑道:“小老儿大号是没有,只是在山下摆了个摊子,给人补补鞋,十年前,小老儿听说玉皇顶论剑很热闹,就偷偷的上去,伏在草堆里,老远的看了一回,还是玉皇顶厨师老刘指给小老儿看的,你老道兄是崆峒派的余日休余老道,所以今天小老儿一看到你就认出来了,余道兄不认识小老儿,那也难怪,小老儿伏在草堆里,太远了……”
余日休听到这里,脸色一沉,左手大袖蓦地朝他挥出。
酒糟鼻小老头吃了一惊,口中噫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和你徒弟一样,出手就伤人……”
双手抱头,朝地上打了个滚,才算躲过,赶忙一下躲到老妇人的身后,尖沙着声音道:
“余老道,你还讲不讲理?我小老儿和你十年前也总算有过一面之绿……”
余日休一身功力,何等精湛,他这一记衣袖,虽然只使了两三成力道,但岂是一个寻常人躲闪得开的?纵然酒糟鼻小老头在地上打了个滚,避得狼狈,但能在他袖下及时避开,已是极为难得了。
余日休目光一闪,望了他一眼,并未多说,只是朝大弟子问道:“杨再春,你说,你们怎么打起来的?”
杨再春看了素衣青年兄妹一眼,说道:“弟子等四人一路行来,遇上他们兄妹两个,四师弟只不过说了句:‘那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