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,病情不明,就难以下药。”
那老人站在一旁,插口道:“单老弟,令友是什么病,让老朽瞧瞧!”
单世骅久走江湖,见多识广,早已看出这老人决非常人,这就说道:“敝友是中了寒毒!”
那老人道:“寒毒?如何会中寒毒的?”
张济万插口道:“据老朽从脉象上看来,少说也有三四日了。”
单世骅点点头道:“已经三日了,只是今天才发。”
张济万自诩精通脉理,得意的点了点头。
那老人道:“老朽是问他如何中的寒毒?”
单世骅道:“不瞒老丈说,敝友中了寒玉尺的寒毒。”
那老人奇道:“寒王尺?你们遇上勾漏毒君?奇怪,勾漏毒君已经有十几年没听到他的消息了。”说到这里不觉哈哈笑道:“你们差幸遇了老朽……”
单世骅听他口气,似是他懂得治疗之法,忙道:“老丈如能赐救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那老人道:“老朽一条命也是老弟救的,那也不用说什么感激不感激了,只是令友被寒玉尺所伤,已经过了三日,只怕寒毒业已入骨,那就麻烦了……晤,先让老朽瞧瞧再说。”
一面俯下身去,朝韦宗方脸上仔细端详了几眼,道:“令友可是易过容么?”
单世骅心头一惊,但此时救人心切,连忙点头道:“敝友确实易了容?”那老人道:
“他身边可有洗容药物?”
单世骅伸手从韦宗方怀中,取出一个小小木盒,递了过去,那老人打开木盒,拈了一颗密色药丸,在手掌中轻轻滚动,然后朝韦宗方脸上抹去。
张济万听说这老人会治寒毒,自然触动好奇,静静的站在一旁,用心细瞧,此刻看他双手抹动,月光之下,转眼间,一个紫膛脸的中年汉子,忽然变成了一张清俊脸孔,心头不禁大感惊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