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世骅道:“那是没有救了?”
张济万搔搔头皮,道:“老朽行医济世,不是说贵友没有救了,只是已非老朽之能,可以解救。”
单世骅道:“先生素负盛名,还望免为其难,但得治好我这位朋友的寒毒,自当重重酬谢先生。”
张济万道:“重谢倒是不敢,老朽可以医治的自当尽我心力,只是贵友这种寒毒症,老朽行医几十年,从未见过……”
话未说完,树后那个老人陡然坐了起来,张目问道:“老朽一条命,就是这位先生救治的么?”
张济万方才按过这老人的脉,明明已是快死的人了,此刻突然坐将起来,开口说话,怎不把他骇得失措,连连后退,脚下一绊,一个身子往后便倒。
单世骅慌忙伸手把他扶住,道:“先生怎么了?”
张济万大着舌头道:“他……他明明毒发无救了,怎……怎会坐将起来……来的?”
单世骅心知自己方才喂他那粒药丸,准是解毒灵药,还没说话。
那老人已经站了起来,拍拍衣服,笑道:“不错,老朽确是毒发将死之人,不知是那一位喂了老朽解毒药丸?
单世骅抱拳道:“在下瞧到者丈手上握着药瓶,想是来不及服食解药,就毒性发作,在下替老丈把药丸喂了下去,如今老丈剧毒已解,还宜稍事调息……”
那老人双目精光如电,呵呵大笑道:“老朽误中毒针,以致昏迷不醒,如今剧毒已解,自然就痊好了。”说着一面朝单世骅拱拱手道:“多蒙老弟相救,还没请教如何称呼?”
单世骅还礼道:“在下单世骅。”
他因韦宗方病势沉重,那有心情和老人多说,立刻回过身去,朝张济万道:“先生想想办法?可有疗治之策?”
张济万道:“老朽不会武功,依脉理而言,贵友之病,和风邪中寒不同,老朽实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