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命厨下,晚间整治了一席酒菜,替韦大侠洗尘,就请入席吧!”
丁之江原是个性豪迈的人,立时站起身来,大笑道:“对,对,韦兄弟远来不易,咱们痛痛快快喝上几杯。”
韦宗方话到口边,被单世骅拦了过去,心中疑念更炽,想起他方才一再叮嘱,语气之间似乎和丁大哥有甚隔阂,暗想:“反正自己初来,迟上一天把镂文犀交还丁大哥,也是无妨。”当下也就起身道:“小弟不是外人,大哥何用这般客气?”
丁之江大笑道:“兄弟还是第一次来,我这做大哥的稍尽地主之谊,也是应该的事,来,来,别让酒菜凉了。”说罢,拉着韦宗方入席,单世骅在下首相陪。
这一席酒,菜肴羊盛,三人开怀畅饮,直吃到酒醉饭饱,才由帮丁们撤去残席,重又替三人沏上香茗。
三人又谈了片刻,丁之江看看天色,说道:“韦兄弟路上辛苦,也须早些休息了,还是到小兄房中安歇,咱们兄弟,正好抵足长谈。”
单世骅道:“属下已替韦大侠收拾了一间清静客房,韦大侠长途跋涉,不论安歇或是运功调息,一人一间,也方便得多,不知帮主意下如何?”
丁之江点点头笑道:“不错,兄弟倒是没想到这一点,那么就烦单兄送韦兄弟去休息吧。”
单世骅答应一声,含笑道:“韦大侠请随兄弟来。”
韦宗方跟着单世骅步出花厅,穿越回廊,左弯右转,行到一处跨院之中。只见庭院中花木扶疏,从雕花纸窗中透出灯光。
单世骅举手推开房门,含笑道:“这间客房,就是韦大侠的住处,兄弟还有些事,恕不进去了。
韦宗方忙道:“单兄只管请便。”
单世骅抱拳一礼,转身退出,但在他转身之际,突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兄弟初更之后再来,把详情奉告。”
韦宗方听得一怔,抬头望去,单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