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连他负伤经过,和这三个月中究在何处疗伤,都含糊其词,避不作答。”
韦宗方道:“此事虽然可疑,但丁大哥素重然诺,也许答应过老人,不向任何人吐露他的来历,是以未便告诉单兄。”
单世骅道:“兄弟也是这般想法,只是这位老人,据兄弟观察,实非隐迹山林,不问尘事的高人,相反的,他是另有图谋而来,也许敝帮倾覆,已迫眉睫……”
韦宗方一怔道:“单兄既然觉得有这等严重,可曾和丁大哥说过?”
单世骅摇摇头,苦笑道:“帮主只伯已被他们药物所制,心神无法自主了!”
韦宗方听得呆了半晌,才道:“兄弟如何看不出来?”
单世骅道:“兄弟痴长帮主十岁,也可以说看他长大的,帮主一举一动,如何瞒得过兄弟,但兄弟也只发现他神情稍微有异,韦大侠自然瞧不出来了。”
韦宗方眼看单世骅面带忧虑,说来中肯,不似虚言,心中也渐渐觉得享有可疑,问道:
“单兄又如何会知道对方师徒三人,另有图谋而来?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