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韦宗方道:“单兄可曾服了?”
单世骅道:“兄弟前两天,正好外出有事,第三天早晨才行回来,当日只喝了一杯茶水,却也腹泻不止,只是病况不重,自然也服了药丸。”
韦宗方道:“单兄可觉有异?”
单世骅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兄弟当时也并没怀疑,但事后想来,越想越觉可疑,只是兄弟几次运气检查,始终并无异状,这就叫兄弟更是难信。”
韦宗方道:“单兄既无异状,那又有何难信之处?”
单世骅叹了口气道:“也许是兄弟多疑,但兄弟在江湖上多少也混了二十年来,总觉那个老人并没怀着好心。”
韦宗方道:“单兄何所据而言?”
单世骅道:“当日帮主脱险口来,大家又蒙他治愈了疫疠,帮中人人兴奋,莫不把他当作了活神仙看待,过了一天,他忽然告诉帮主,浙西一带,不久将有疫疠流行,劝帮主应未雨绸缪,早为之计。”
韦宗方道:“疫疡流行,乃是天灾人祸,如何未雨绸缪?”
单世骅道:“他劝帮主传令所有分舵弟兄,按日前来领取他的避疫药丸,每人一粒,当场吞服,即可免疫。”
韦宗方心头暗想:“难怪那天浦江分舵的人,要在茶馆中集合,原来是集体领药来的。”
只听单世骅续道:“当时兄弟已觉享有蹊跷,但此话不能向帮主明说,只好传下令去,命各地分舵遵照办理,这十天来,各地分舵弟兄,差不多十之八九,全已服过他的避疫药丸,而且都是由他指派两名道童,按人分与,不准代领,今天韦大侠来时,瞧到三三两两从大门中进出的弟兄,那是在指定日期不克前来的人赶来补领的。”他说到这里,仰首吁了口气,道:“此事虽然已成尾声,但兄弟心中疑窦,始终未能释然,因此曾几次向帮主探问对方来历,帮主只说这位老人不愿人知,未肯吐露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