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地势略呈斜坡,已是山脚,单世骅当先朝一条山径上走了过去。
韦宗方眼看单世骅行径有异,不觉的摸了一下身边长剑,依然随在他身后,向上行去。
这山上到处都是岩石,山径两边是疏朗朗的毛竹,单世骅只是一路疾行,一会工夫,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崖之上。
单世骅停步回身,朝韦宗方拱拱手道:“到了,韦大侠请随便坐吧!”
韦宗方道:“单兄有话请说吧!”
单世骅笑了笑道:“韦大侠可是觉得兄弟行动奇突么?”
韦宗方道:“不错,兄弟确有此感!”
单世骅叹息一声道:“此事关系铁笔帮安危存亡,兄弟不得不倍加小心,这里居高临下,不虑有人窥听,兄弟可以畅言无忌了。”
韦宗方见他说得这般郑重,心头更觉奇怪,忍不住道:“单兄说的这般严重,不知究是何事?”
单世骅道:“兄弟知道韦大侠心中定有很多怀疑,也许觉得兄弟行动反常,唉!这十日来,兄弟每日都盼望韦大侠赶来,真可说是渡日如年,彷徨无策,差幸韦大侠果然及时赶到,也许这是铁笔帮平日奉行济贫助困,不该沉沦……”
韦宗方越听越疑,也越听越奇,皱皱眉道:“单兄好说,到底是什么事,单兄请明白见告。”
单世骅道:“韦大侠今日和帮主倾谈甚久,可曾发现他有甚可异之处么?”
韦宗方心头一震,张目问道:“单兄此话怎说?”
单世骅平静的道:“兄弟之意,是请韦大侠仔细想想,帮主今日对韦大侠说的话是否有什么不实之处?”
韦宗方道:“这个兄弟并无所觉,”
单世骅道:“譬如帮主说的脱险经过,其中就有令人可疑之处。”
韦宗方道:“单兄是说了大哥说的不够详尽了?”
单世骅点了点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