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文士惊喜的道:“太清罡气,那是昆仑派失传了数百年的玄门无上绝学!”
“哈!哈!哈!哈!”白衣文士突然仰天敞笑,好像十分得意。
这笑声响澈云霄,直震得四外群峰,齐声响应,林木潇潇!
一瓢子和一鸥子脸色倏变,认为这老魔头又怪性突发,连忙暗暗凝神戒备,提防他骤出不意,向昆仑一少下手。
岳天敏也被他这一阵笑声,惊愕得不知所云!
白衣文士一阵大笑之后,陡的双目精光暴射,注视着岳天敏,朗声笑道:“我谢某痴长了数十年,久闻先师说及‘太清心法’为玄门至高无上的练气修真之学,其中所载‘太清罡气’,为各种罡气功夫之冠,可惜听说昆仑派失传已久,无缘一睹,小兄弟你得天独厚,能继此旷世仙缘,宁不大快!快使出来给我瞧瞧,庶不负咱们忘年论交一场。”他好像越说越高兴,眉飞色舞,豪气干云。
岳天敏却听得十分为难,适才自己情急救人,才使出‘太清罡气’,勉为其难,如论真正功力,眼前的白衣文士不说,即以一瓢子和一鸥子而论,怕不都在自己之上?
他迟疑有顷,嚅嚅的道:“小弟末学后进,那是……”
白衣文士双手乱摇,拦住他话头,笑道:“哈哈,小兄弟,你又来了,咱们谕交在先,试试又有何妨?说实在的,我老哥哥三十年苦练,就是想找会罡气功夫的人,印证印证我的‘五阴剑气’到底是否白练?小兄弟,不必客气,快使出来给老哥哥瞧瞧,你想,你要是真个抵不住,我那会叫你吃亏?”
一瓢子一派掌门,尤其对罡气,浸淫数十年,自然知道得十分详细。
自己所练玄门罡气,在一般练气之士的罡气中,已是首屈一指,但和‘太清罡气’相较,仍是相去甚远。是以一听岳天敏所使乃是失传已久的“太清罡气”,也亟欲一睹为快!
岳天敏经白衣文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