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位大师兄,敬若神明,目光瞧了岳天敏一眼,立即依言运功调息起来。
白衣文士却回身岳天敏笑道:“小兄弟,做老哥哥的有一事相询,不知你可肯实言相告吗?”
岳天敏忙道:“谢大哥只管吩咐,小弟无不奉告。”
白衣文士点了点头,道:“当年,我受挫是两位道友的玄门罡气之下,心中不无忿慨,是以隐迹深山,寻求破解之道,三十年来,探本寻源,对玄门罡气,下了一番苦功,才练成适才所使的‘五阴剑气’,凝气成剑,可谓是一种专破罡气的功夫。峨嵋派一向以练气为主,尤推玄门正宗,一瓢一鸥两位道友,功力精深,对罡气一道,已达炉火纯青之境。按说我们互相印证之时,任何人只要妄想插手,定然会被四周真气,震飞出去,轻则重伤,重则殒命。公孙老弟,就是在此种情此之下,被我剑气震伤,这并不是说他武功不好,因这种纯然以真气的比斗,来人非有绝大功力,能承受得住我们三人所发的全部真气,鲜有不被震弹出去的。刚才我细察你所使功夫,也是属于玄门罡气一类,但柔纯之中,暗蕴无比潜力,反震之强,实出意外。以小兄弟的年龄推断,断难有此功力,何况昆仑派虽为玄门正派之一,但从未听说擅长玄门罡气,小兄弟这项功夫,究竟从何处学来,能见告吗?”
一瓢子一鸥子也正有同样感觉,心中虽有疑问,但不好出口。此时经白衣文士一说,四道眼神,也一同转向了岳天敏,听他如何答覆?
岳天敏既知一瓢子乃是峨嵋一派掌门,齿德俱尊。
白衣文士虽然不肯说出自己名字,但也非寻常之辈。自然不便隐瞒。
当下脸上微微一红,答道:“小弟末学后进,在谢大哥和两位道长面前,怎敢自秘,小弟所学,实是敝派的‘太清罡气’,功夫不到,三位不要见笑才好。”此话一出,白衣文士和一瓢子同时深感惊诧。
一怔之后,只听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