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这二十年来,老夫也曾花过不少心机,明查暗访,想尽方法,希望摸摸他的海底,但始终无法如愿,三年前,无意中给老夫遇上了一个知道城隍爷底细的人,只是此人伤势沉重,终于在他临死前,说出两句话来……”
丁建中道:“他说了两句什么?”戴天行道:“那是我一再向他追问,他才说出:‘目分上下,七九正当中’……”
丁建中道:“这两句话,是什么意思?”
戴天行喉间“唔”了一声。
常慧道:“这人大概不敢直说,才打的哑谜。话声甫落,忽然“噫”道:“大哥,戴大庄主怎么了?”
她站在门口,从侧面看来,较为清楚。
丁建中也发觉了!
戴天行在这一瞬之间,脸上肌肉扭曲,呈现出痛苦之色,他好像咬紧牙关在忍受,没有作声,只是右手还在颤抖!
丁建中悚然一惊,目注戴天行,霍地站起,问道:“戴……”
戴天行双目渐惭失神,望着他.只张了张口,嘴角间,突然流出一缕黑血,颓然倒下!
常慧失声惊啊道:“他自戕死了……”
丁建中目光一注,瞥见紫檀椅靠手上,戴天行临死用指甲划着写下“小女”二字。他后脑“藏血穴”,还插着一支色呈乌黑,细如牛毛的飞针,倒在地下,僵曲而死。
丁建中目光一抬,发现戴天行身后是一排花格子窗,窗帘还在因风飘动。
显然那支毒针,是有人从窗外射进来的,但这一排花格子窗的外面,就是书房的院落,院落中不是还有白福把守么?
丁建中一声不作,突然双足一点,迅快的穿窗而出,目光一掠,只见花圃间静悄悄的扑卧着一个灰衣人影!
那不是驾车来的白福,还有是谁?
丁建中心头猛震,急忙一个箭步掠了过去,口中急急叫道:“姜大叔.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