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而已。”
常慧道:“你说是城隍爷暗中使了手脚?”
戴天行道:“这是极有可能之事,因为这位城隍爷,实在神通广大,他要办的事,好像天下之大,从没有办不到的事……”
丁建中道:“你说我义父在下山之时,边说边走,那时戴大庄主隐身林中,直到他们进入射程中心,自然有一段路,不知戴大庄主可曾听到他们交淡些什么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戴天行一手摸着花白胡子,沉吟了半晌,才道:“他们说的好像是一件东西…………”
丁建中道;“戴大庄主仔细想想,那是一件什么东西?”
戴天行道:“老夫不能确定,好像是一件玉器,因为老夫听那佩剑少妇说过一句话:
‘这是汉代之物,绝无可疑’……”
“玉器?”丁建中沉吟道:“这会是一件什么玉器呢?”接着“哦”了一声,矍然道:
“对了,极可能是城隍爷觊觎这件玉器。”
常慧披披嘴道:“大哥,你相信城隍爷这个人么?”
丁建中道:“妹子不信?”
常慧冷笑道:“我自然不信,戴大庄主说了半天.依然空空洞洞,不着边际,试问戴大庄主从二十年前,镖局失事起,就心甘情愿供他驱策了二十年,一个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,名成业就,爪牙遍布长江上下游的一方霸主.竞有连人家一点底细都摸不出来之理?这话说给三岁小孩子听都不会相信。”
戴天行忽然长叹一声道,“姑娘责备的极是,而且完全合乎情理,但江湖上就是有许事离奇诡异之事,出乎常情之外……”
他似有难言之隐,脸上微现痛苦之色,但接下去却道:“老夫自从二十年前,喝下了城隍爷神案上那一盏酒,就已受人控制,身不由已,别说老夫和任二弟四人.只怕江湖上还有好些成名人物,同样身受其害,也未可知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