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行约二、三里,这儿有条小溪,还有座毛竹编织的小桥,连莲坐在溪边石上道:“刚才逆风,所以我呼喊的声音耕心听不到,他呼喊是顺风,我能听到。“虾乾”道:“可是我没有听到,但愿这是真的。”
连莲道:“‘虾乾’,坐下来谈谈你吧!”
“虾乾”道:“我是华山派的门下……”
“你居然不是丐帮门下?”
“不是,但丐帮帮主特许我持五节竹杖。”
“五节竹杖又如何?”
“丐帮帮主以下是护法,再以下是长老,再下面是堂主,堂主各有所司,例如刑堂、香堂、粮秣堂等等。只有我这个逍遥堂堂主啥事不管!”
“逍遥堂?”
“是的,堂主持五节竹杖,在丐帮中身份已经很高了。”“虾乾”道:“由于帮主欣赏我,才有此殊荣。”
“要饭也是殊荣?”
“堂主才不会要饭,而且可以指挥化子们,威风可大哩!有空闲时,我教你一些切口行话。”
“那有什么用?”
“用处可大着呢!只要会切口,可以随时获得支援。”“虾乾”道:“在那镇上,我只是几句切口,要两套脏衣服以及两套文生衣衫及摺扇等,马上到手。”
连莲道:“你是华山派的人,却穿丐帮的衣衫,而且是逍遥堂主,这等于叛逆呀!”
“嗨……”“虾乾”忽然深深地叹口气,道:“不谈也罢!”
“承认是叛派吧?”
“你不知道,说出这件事,是华山派的耻辱,若非姑娘是小唐的至友我是不会说的!”
“谢谢你瞧得起我。”
“虾乾”道:“华山掌门人吕介人,讨了个二十三岁酒家女巧云,当然,巧云长得很妖艳。有一次吕介人入山采药,通常采药都要三、五天回来,某夜我半夜入厕,看到掌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