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表弟,张克诚自他的续弦巧云房中溜了出来,衣衫不整。”
“‘虾乾’,这也不能证明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?”
“虾乾”道:“当然,第二天大约是子时末,我又看到张衣衫不整自巧云房中走出来,但是很不幸地被他看到。”
“这很糟是不是?”
“当然,掌门人一回来,他先告状,说是我的手脚不乾净,他失窃过四千多两银子,昨夜又偷了一次约五百两。掌门人不信,他就带着掌门人到我房中去搜,在床下找出。”
“栽脏?”
“是的,掌门人当场踢我两脚,甩我两个耳光,我被打得晕头转向,以为打过就算了,哪知张克诚建议掌门人把我逐出门墙。”
“掌门人吕介人似乎耳根子很软。”
“也并非如此,而是张克诚的身手不次于吕介人,素日依靠他之处甚多,差不多的事务张都能作主。”
“就这样,你被逐出门墙,而且未对吕说出那件事?”
“没有,因为掌门人素日待我不薄,我一说出来,必然害好几个人,况且如果我当时揭穿那件事,他们男女两都矢口否认,必然说我含恨造谣。姑奶奶,如你是我,如何处理这件事?”
连莲微微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虾乾”道:“可能也会和我一样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和丐帮搭上关系的?”
“丐帮帮主司徒勤被三个蒙面人所困,我在一边以暗器干扰对方,使之不能得逞,终于离去。司徒勤感恩图报,因为那人之中有两个十分了得,我如不干扰,后果不堪设想,于是他问我为何一脸菜色?”
“看来你命中注定要进丐帮。”
“最初我不说,他以为我做了坏事被赶了出来,不得已,说出一切。司徒勤早看出张克诚不是个东西,但他和吕介人也无私交,这种事又不便轻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