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径距二人所坐的岩石大约有十步左右,二人所坐的方向正是阳光的背面,时已薄暮。
龙不忘看了二人一眼,继续前行,不久失去身影。连莲道:“他再往前追一段路追不上,必然回头。快走!”
“不要动!表现自然点,他已经站在高地上向这边望过来了。”
连莲不免惭愧,江湖经验居然不如一个小叫化子,不一会,龙不忘又失去踪影。
“现在可以走了!”“虾乾”道:“由于龙不忘自信他的轻功高出我们多多,在前面不远外一定会由北转向西或东,前进三五里然后折回。”
连莲道:“怎见得他不循原路折回来?”
“虾乾”道:“估计冯雷在后面,他的脚程慢得多。”
连莲不能不佩服他的心思细密,道:“我们怎么走?”
“虾乾”道:“由此往西南或者过了小河往东南,免得过河,就往西南吧!”
二人施展开轻功,一路西南,“虾乾”这小子的轻功不比连莲输多少,她以为以前“天下去得”的想法是很可笑的。
天色已完全黑下来,估计奔行了约四十里,进入一个小村庄,大约三十来户人家,来到西北角上一个小屋。这小屋只有三间,和一般所见的农舍差不多,前后院子很大,竹篱上遍种四季豆,“虾乾”开了锁。
“这是我的蜗居。”“虾乾”道:“我还住我那间,你住对面那一间,那一间不臭。”
连莲道: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?”
“虾乾”实在设有什么好说的,因为那是谎言。但根据“吉人天相”这句话,他以为他的谎言可能弄假成真。
“说呀!还要卖关子?”
“我当然要说!”虾乾”道:“我一边为你打扫这间屋子,一边讲。”
“虾乾”道:“大约是五、六天以前的月夜,我就在这小屋的东方约十余里处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