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“虾乾”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,他一笑准完,她立刻就会把脏衣脱掉,脸上的化妆洗去。
“‘虾乾’,你有没有镜子?”
“我又不是女人,带镜子干啥?”
“我是什么样子,很丑是不是?”
“丑是稍微丑一点,最重要的是和原来的样子不一样而已。走吧!你不要出声。”
“虾乾”往外走,连莲跟在后面,来到前厅,连莲不由心头狂跳,只闻冯雷的口音道:
“大叔,就是这一家。”
连莲正要缩回身子,却来不及了,龙不忘已经跨进了大门,她的一颗心已跳到了喉头。
“虾乾”此刻当然知道连莲的心情,道:“是不是这儿掌柜的施舍‘八大八小’,或‘满汉全席’他XXXX的!还不快走!”
龙不忘和冯雷绝不会想到这两个要饭的之中,有一个正是他们要找的人,但他们以为,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们的视线。
二人出了门,这工夫龙不忘站在柜台处和帐房说话。
连莲道:“‘虾乾’,可以说了吧?”
“虾乾”道:“先别忙!姑奶奶!他们找不到人,一会想到那两个叫化子的,咱们要换一套衣衫才行。”原来“虾乾”都已准备好了。
一人一套文生衣装,而且长短大小都很合身,换衣处是在小河边,岩石甚多,换衣甚为方便。
每人一把摺扇,“虾乾”除了太瘦以及有外八字脚之外,也算是一表人才,秃疮是化妆出来的。
“‘虾乾’,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“来了!你不要出声……”果然龙不忘急驰而来,冯雷未跟来,因为他的脚程差得太远了。
两人坐在石上,“虾乾”低声道:“表演要自然一点,不要低着头,让他看到你的脸比不让他看到你的脸要好得多。”
龙不忘顺着小径驰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