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宫如玉冷笑道:“在我面前你还敢抵赖?快说,你们把岳夫人藏到哪里去了?”
南振岳听得心头一震,顿时明白过来,目中精光暴射,大喝道:“原来是你们把我母亲藏起来了,黄承业,你如果不及早把我母亲送来,莫怪南某剑下无情!”
呛的一声,随手掣出巨阙剑来!
艾如瑗睁大双目,奇道:“真是你们藏起来了么?”
黄承斌狞笑道:“姓南的,你少神气,黄家堡还没你发横的份儿!”
他说话之时,身后两名青衣小童,右手一挺,原来他们手上,各自执着一个黑黝黝的圆筒,遥遥对着屋内三人。
宫如玉朝南振岳摆了摆手,道:“南少侠,且慢,我要问问他们。”
她倒真是厉害,虽已认出剑,砚二童手上握着的是歹毒无比的“化血喷筒”,只要轻轻一按机篁,数丈之内,绝无幸免,无论人畜,只要被毒汁沾上了,就会化得千干净净,毛发无存。
但她却依然神色不变,连正眼也没瞧它一下。
黄承业见她出奇镇定,心头也自暗暗发毛,阴笑道:“大姑娘要问什么?”
宫如玉道:“你们摆了这副阵仗,是想背堂叛教了?”
黄承业道:“这个属下倒是不敢。”
宫如玉心头暗暗一震,怒道: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?”
黄承业诡笑道:“属下换了平时,自然不敢不遵,但今晚情形特殊……”
说到这里,便自住口。
宫如玉是什么人?情形摆在眼前,那里会看不出来?黄氏兄弟虽没说下去,口气更是明显。
她心头已经感到直冒凉气,但嘴上却依然冷厉的道:“如何特殊?”
黄承斌大笑道:“大姑娘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假的不明白?”
如今连艾如瑗都明白了!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