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转过身去,这一转身,她脸色业已铁青,宛如罩上一层严霜,冷冷的道:
“此人已经死了?”
黄承业皮笑肉不笑的笑道:“大姑娘说她死了,自然是死了。”
南振岳眼看宫如玉走近床前,正待伸手去扶自己母亲,忽然向后疾退,心中已觉可疑。
此刻骤然听到宫如玉说出母亲已死,只觉脑门上轰的—声,如遭雷殛,张目道:“什么,我……母亲……死了……”
艾如瑗也惊得直跳起来,急急叫道:“大姐……”
她还没有出口,宫如玉回头朝南振岳道:“此人不是令堂。”
这话更以兀突,躺在床上的明明就是自己母亲!
南振岳心头抖颤,急步奔近床前,嘶声道:“她……就是我母亲……”
宫如玉面对着黄氏兄弟,身形斜斜的向侧后退一步,飞快伸出手去,轻轻在岳夫人脸上,揭下一张人皮面具。
这一揭,南振岳顿时瞧的呆了!
此人虽然也是一个尼姑,但看去不过四十来岁,根本就不是自己母亲!
艾如瑗已经惊奇得目瞪口呆,低低问道:“大哥,是不是母亲?”
南振岳摇摇头,表示不是。”他此刻已经被这突然的变化,扰乱了心思,不知伤在宫如玉震穴手法下的,究竟是母亲?还是这个戴了人皮面具的人?此人她到底是假冒自己母亲,还是被人扮成母亲模样,换了包?艾如瑗听说这人果然不是大哥的母亲,不觉吁了口气,笑道:“我们不是白耽心了几天,还叫大姊也空奔波了……”
她总究少在江湖上走动,还没察觉到眼前形势有变!
宫如玉随手把人皮面具朝地上一丢,目光冷厉,哼道:“黄承业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黄承业目光不敢和她相对,阴侧侧的笑道:“连她自己儿子、女儿都不知道,属下又怎会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