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药酒洗脸,依然如故,看不出那里有丝毫不对!
邋遢道主暗暗皱皱眉头,付道:“看来我老社今天是栽定了。”
他心中自然不信这钟子期会是真的、因此第三次用棉花蘸着洗容药酒,不觉手指用力,朝钟子期脸上重重的指抹。
要知江湖上一般洗容药剂,为了要消除脸上易咨药物.自然少不了含有少量的腐蚀作用,因此洗容齐多半要用酒调配。
还遏道上三次用棉花指满了药酒,涂在钟子期脸上,药性早已渗透皮肤,这一指用力擦拭,登时把钟子期的老脸皮擦破,随着手指卷起一层薄薄的人皮。
邋遢道士怪笑了声:“好家伙,你原来戴着人皮面具,差点把道爷冤苦了。”
指甲一挑,嘶的一声,随手从钟子期脸上,撕起了一条面皮。
左首老人目光如炬,凛然道:“他果然是假的么?”
“这还用问?”邋遢道士没有理他,指甲别着面皮,撕开人皮面具。但见这假冒钟子期的人,看去约有四十出头,瘦削脸、鹰钩鼻、双颧略耸,但却生的眉清目秀,白皙无须。
他不会是齐少宸,但也并不是铜沙岛主门下十个弟子中的一个,因为铜沙岛主十个男弟子,年纪都不会超过卅,此人却是四十开外的人了。
邋遢道上揭开了他的人皮面具,深深吸了口气,直起腰来,收过玉杯,朝岳小龙供拱手道:“属下幸不唇命。”便自退后几步。
右首老人骤睹此人面貌,手中龙头杖猛地往地上一顿,沉喝道:“孽徒,会是这畜牲!”
陆连生看的不禁一呆,失声道:“是单师弟。”
左首老人微微叹息一声道:“钟子期果然遇害了!”
岳小龙道:“据在下想来,贵派钟掌门人也许仍然活着。”
左首老人道:“岳盟主方才还说过,三年前令堂彩带门主和各大门派掌门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