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小酒杯往地上一放,举起葫芦,自顾自咕都咕都的喝起酒来。
萧不二耸耸肩道:“原来你是个这遏酒鬼,大家都等着瞧你的,你倒独个儿喝起酒来了。”
邋遢道士喝了一阵,用衣袖抹抹嘴角,笑道:“你要是嘴馋.也唱上一口润润喉咙。”
萧不二嘻嘻笑道:“咱们这一行祖师爷规定下来,什么嗜好都不要紧,就是酒沾不得唇,你若是贪杯中物,摸到人家梁上,醉眼模糊,一个不小心,就非栽下来不可。”
他这几句话,说得大家都笑了。
邋遢道士塞起葫芦,说道:“不喝拉倒,贫道这酒是一钱七分银子一斤的上好陈年花雕。”
说着翻起道饱下摆,撕了一小块棉花.伸手取过小酒杯,朝钟子期身旁走去。
大家都急于想知道钟子期的真假,尤其是终南派人,更急着想看这位假掌门人究是何人?因此场中数十道眼光.全都集中在邋遢道土一人身上。
只见邀遏道土不慌不忙,走近钟子期身边,缓缓蹲下身子,一手在钟子期颊上,按了几按,然后又仔细的察看了他发际.耳根、头颈等处.点点头道:“此人易容之术,倒是高明的很,差非早已知道他是伪装,真还不容易看的出来呢!”
口中说着,一手用棉花蘸着药酒.在钟子期脸上,轻轻抹了一层,抹后,双目紧盯着直瞧。
大家看他抹上了洗容药酒,钟子期脸上丝毫没有异样,心中暗暗惊讶:“莫非他是真的钟子期?”
邋遢道上似乎也有些奇怪,棉花蘸满药酒,又在他脸上轻轻抹动,但钟子期毫无易容的迹象!”
这回邋遢道士也大感意外,只要是易了容,最高明的易容术,也决不会洗不去的。心中暗想:“此人明明是无名岛贼徒所乔装,他脸上易容药物,怎会洗不掉的呢?”
他心中越想越奇,仔细察看钟子期的脸上,经过二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