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族长听的大为高兴,朝白士英一翘大拇指,连声说:“好。”
信天翁鼓掌道:“白老弟,你这一手,真是出色之至,老朽活了六十几岁,像这样精彩的表演,还是第一次看到。”
白士英连连拱拱手道:“老丈过奖,在下这点雕虫小技、实在不值一晒。”
孟族长已在抬着手道:“请大家入内饮酒。”大家依然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。
耐德举起牛角,朝白士英道:“白先生不但医道高明,一身武功,同样已臻上乘境界,老身敬你。”
说完喝了一口酒。
盂双双看娘向白哥哥敬酒,心头大是高兴,因为娘是耐德,不仅代表孟家苗,而且也是九里龙四个村的领袖,娘向白哥哥敬酒,这是有着特殊宠荣的意味存在,她急忙暗暗扯了白士英一下衣角。
白士英慌忙站起,恭敬的道:“耐德过奖,在下愧不敢当,在下应该敬耐德的。”
说着双手捧起牛角,大大的喝了一口。
耐德纵然自幼受老耐德的教诲,能说一口汉语;但总究是苗人,苗人喜欢人家当面奉承,她看白士英彬彬有礼,心头自然高兴。
丈母娘看准女婿,只要看中意了,就越看越中意。
耐德放下牛角,含笑道:“白先生请坐,老身还有话向你请教。”
白士英依言坐下,欠身道:“不敢,耐德只管请说。”
耐德道:“老身想问的,是白先生刚才使的,不知是什么功夫?”
白士英道:“在下只是用内功,把喝下去的酒,从手指逼出,说不上是什么功夫。”
信天翁呵呵一笑:“老朽倒知道这种功夫的名称。”
耐德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翁老请说。”
信天翁一手摸着花白胡子,说道:“据老朽所知,这种功夫,叫做‘六经真气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