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形剑!”
绿袍判官身躯一震,不信的道:“这小子有多大的年纪,会练成‘无形剑’?”
就在他们低声交谈之时,白士英双手一收,六条互相飞射的白线,同时倏敛,双手连拱,含笑道:“献丑,献丑!”
耐德,孟族长,孟双双一起纷纷鼓起掌来。
白士英躬身致谢,然后朝孟双双招了招手。
孟双双迅快的奔了过去,嫣然一笑,问道:“白哥哥,你要我过来,有什么事吗?”
白士英朝六名苗女一指,说道:“她们牛角中盛的酒,你要她们送到耐德、孟族长和几位宾客面前验看。”
孟双双眨动双目,惊奇的道,“牛角里盛的是酒!你从那里变来的”
白士英笑了笑道:“那是我方才喝下去的酒,我用内功把它从手指上逼出来的。”
孟双双哈的笑道:“白哥哥,原来你有很高的武功,我还当你变的是戏法呢!”
他们站在天井中间,话声说的不响,大家自然不会听到,但见孟双双喜孜孜的朝六个苗女招了招手。
六名苗女立即捧着牛角走了过去。盂双双趄她们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阵苗语,然后领着她们朝檐前走去。
她先朝耐德、孟族和用苗语解释了一遍,然后命六个苗女手捧着酒箭穿了孔的木板,和盛着酒的牛角,送到大家面前,让他们验看。
孟族长听了女儿的解说,脸上露出不信之色,他先伸手从苗女手取过木板,仔细看了,然后又取牛角,凑着鼻子闻了闻,不觉咕嘟咕嘟喝了下去,大笑道:“好,好,果然是酒,果然好戏法!”
他说的当然是苗语。
孟双双道:“爹,白哥哥使的是武功,不是戏法。”
孟族长睁大双目问道:“武功,这是什么武功?”
孟双双道:“我听白哥哥说,好像是内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