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要何物,不要何物,答者须以古诗成句为令,兼须押韵,不成及不切者,罚依金谷酒数!”
焦三逸笑道:“这种酒令倒颇风雅有趣I我先请教仲孙姑娘,有何物?”
仲孙飞琼指着焦三逸含笑答道:“娴雅风流一座倾!”
“终南醉客”焦三逸失笑说道:“娴雅风流’四字,我承受不起,应是仲孙姑娘自道,我再请教无何物?”
仲孙飞琼笑道:“夜深前殿按歌声!”
焦三逸点头笑道:“这江湖之远及山林之内,自然无法闻得庙堂之声,仲孙姑娘请往下行令,你要何物?”
仲孙飞琼举杯笑道:“万事不如酒在手!”
焦三逸大笑说道:“眼前事物,贴切之至,更合于焦三逸生平,我贺仲孙姑娘一杯!”
话完,饮了一杯,又复问道:“仲孙姑娘,你不要何物?”
仲孙飞琼擎杯微笑,看着天际浮云,缓缓答道:“何须身后千载名?”
焦三逸叹道:“太白所语,豁达已极,仲孙姑娘借来作结,真是再好不过,夏老弟该你接令,有何物呢?”
夏天翔含笑说道:“细草春香小洞幽!”
仲孙飞琼点头笑道:“翔弟起得不错,既合时令,又是目前景色!无何物?”
夏天翔向北方云雾之外伸手一指,说道:“长安不见使人愁!”
焦三逸笑道:“在终南望长安,也是即景之思。夏老弟,你要何物?”
夏天翔起身把焦三逸的杯中倾满,含笑答道:“劝君更尽一杯酒!”
焦三逸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妙极,妙极,我就尽一杯,夏老弟不要何物?”
夏天翔应声答道:“昨日少年今白头!”
焦三逸笑道:“仲孙姑娘与夏老弟锦心绣口,娴熟词章,把这酒令行得贴切已极,我则荒疏太久,恐怕收不了令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