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制必系绝世佳酿……”
焦三逸见夏天翔目注酒坛,业已馋涎欲滴,遂倾了一杯递过,含笑说道:“夏老弟,你且尝尝我这自酿之酒的风味如何?”
夏天翔见酒色淡绿,极为悦目,入口一尝,更是香留齿颊,凉透心脾,风味之佳,竟属自己生平仅见,不禁失声说道:“焦老前辈,这酒味之佳,堪称绝世,不知叫甚名儿?”
“终南醉客”焦三逸手指石洞,得意笑道:“这洞中有道灵泉,虽然尚非‘灵石仙乳万载空青’之类,但其质之佳,已远超俗世所称的一般泉水,故而以之酿酒,风味殊绝!至于酒名一事,因我慌懒成性,并未命定,就烦夏老弟或仲孙姑娘代我一想也好!”
夏天翔笑道:“为酒题名之事,非我仲孙姊姊不可,因为她是仙才,我是庸才,必须仙才题名,方能为这美酒生色!”
焦三逸闻言,遂向仲孙飞琼笑道:“夏老弟如此推重,便请仲孙姑娘一费清神!”
仲孙飞琼举杯微饮,略一品尝,含笑说道:“这酒真好,凉如玉液,美若琼酥,何必另起它名,就叫‘玉液琼酥’,不也颇为恰当吗?”
焦三逸附掌大笑赞道:“妙,妙,妙!‘玉液琼酥’四字,竟比我的酒味还美!”
话完,高兴已极地干了一杯,并抓了一块鹿脯,入口大嚼。
夏天翔向仲孙飞琼笑道:“琼姊,空山新雨,景色空灵,再加上主人豪迈,酒美肴香……”
仲孙飞琼看出“终南醉客”焦三逸在洞外立石,不欢迎游人进内之事,定然另有隐情,闻言灵机一动,接口笑道:“翔弟说得不错,但我们饮酒之间,若能行上几条酒令,岂不更添趣味?”
夏天翔尚未答言,焦三逸已自点头笑道:“仲孙姑娘请作令官,焦三逸虽然久疏此道,倒也愿意凑凑热闹!”
仲孙飞琼笑道:“我们由一人发问,一人作答,问有何物,无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