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是有匹马吗?”
傅伟感激得很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她又道:“你不舒服吗?要不要我送你到江陵?”
傅伟心中道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。”口中却说不出来,含糊地道谢了。
驴行极快,个把时辰之后,已到了遂平。
他要了两个房间,好准备明晨再动身上路,哪知到了翌日早晨,忽然病倒。
原来这是因为沈雁飞趁他要紧关头时震阻住他的真气运行,其时他以疲乏之躯,本来就觉得不妥,加上身上尽湿,便被风寒所侵,于是便不能立刻动身,幸而张明霞未走,便上街找个大夫来替他诊看。
过了一天,病势稍愈,却嫌浑身疲软无力,故此打算歇息到午后再动身。
午饭后,张明霞拿着方子去抓药,回来时神色略见张惶。
傅伟觉察出来,便问道:“姑娘你碰见谁了?”
张明霞摇摇头道:“没碰见谁。”说着便替他煎药。
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药味,傅伟看着她低着身子扇火,动作甚是优美,忽然泛起一缕遐思,痴想道:“我此生若有一个这样的妻子厮守在一起,再没有别的要求了。”想着想着,忽然面都红了。
她见炉中炭火炽红,便起身袅袅走到榻边,曲膝坐下,看了他一眼,便道:“啊,你是不是又发热了?”一面伸手摸摸他的额头。
他的面颊益发红了,期艾道:“不,我觉得很好。”
张明霞沉吟一下,想道:“他怎会无缘无故面红耳热起来。”芳心打个转,已猜出几分。
当下真想挨住他细语询问,但陡地一些事涌上心头,面包立时变了。
她道:“把这碗药喝下去之后,休息一会儿,我便送你南下,然后我也得办自己的事去。”声音骤然变得冷冷的。
傅伟生像忽然失脚掉在冰窖里,说不出这滋味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