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张明霞又被他震退两步。
他心中诧想道:“我的内力又大有进境,怪哉。”念头一掠即过,蓦地挥扇反攻。
傅伟到底是名门高徒,自幼练武,这时急急凝神定虑,强收四散的真气,过了片刻,总算如了心愿,可是满身大汗,人也萎顿不堪,那边两人叱咤苦战之声,使他也松了一口气之后,便不禁分心去瞧。
但见沈雁飞一柄修罗扇挥霍纵横,气势如虹,已将张明霞攻得只有招架之功,不由得心头大震。
他自知无力往援,却又不忍见到心上人狼狈之状,暗中咬咬牙,振吭叫道:“沈雁飞你住手。”
沈雁飞哼一声,于是收扇斜跃开一旁。
张明霞却跃回他身边,问道:“你怎样了?”
傅伟精神一振,起身伸手道:“请把囊给我。”
张明霞不知他用意何在,便默然把那个革囊还给他,傅伟用眼睛示意,然后愤愤地把那革囊随手一扔,大声道:“咱们只算扯平。”
那囊呼地飞起半空,沈雁飞心大喜,唯恐那囊掉在田里水中,赶快施展身法,疾追而去,接在手中。
只听蹄声大响,回头一瞥,那头脚程特快的白驴已载着两人沿路向南驰去。
他微微一笑,想道:“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,这个法子本来是我教的啊!”
一面想着,一面低头去掏那革囊。
忽然脸色大变,半晌收不回那只手。
他随即恨恨一掉那革囊,想道:“原来被博伟拿去了秘籍,这回追上了,定要取他性命。”
傅伟和张明霞一骑如飞,霎时已驰出数里之遥,傅伟坐在后面,抱着张明霞的纤腰,心中不无飘飘然之感。
“他会不会追来呢?”张明霞回头问。
傅伟道:“追倒不会,但他要从此路南下。”
“我送你到遂平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