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间。
桌边一个美丽的妙龄女郎支须沉思,那铁门开关的声音竟不曾使她转眼瞧上一瞧。
周老二凝身不动,心痛如绞。
在武林人眼中,她出身高贵,容貌俏丽,又是青春年少。
若是匹配与那恶魔似的银老狼,实在悲惨不过,岂只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而且。
不过世界上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的呢?
退一步说,拖延着生存的机会,或者有柳暗花明的转机也未可料。
“阮小姐,在下是周老二。”
“哦,是你。”
她迅转眼望过来。
“我还以为又是那些做说客的无聊婆娘。啊呀,你的腿怎样了?”
周老二苦笑一下,道:“在下双腿折断,但这是小事,不足挂齿他把身子靠墙,便不费什么力气了。
“在下也是说客,这一层阮小姐定必想不到吧?”
阮莹莹惊异地凝视他,好像想从他面上的表情找出什么道理似的。
“你来劝我嫁给那头野兽么?真的么?你真的要我那样做?”
周老二严肃地点点头,道:“自然是真的,在下斗胆请问小姐一个问题,你如是不愿偷生苟活,为何现下还不自寻了断?”
他不等阮莹莹回答,自嘲地笑一声,又道:“你不必回答,在下其实也知其故。这个房间防卫甚是周密,体武功已被禁制,四肢乏力,纵想自寻了断,也是有所不能。”
阮莹莹倒了一盅茶,起身走过来,端到他嘴边让他喝。
周老二一瞥之下,见她掌心写着“待时而逃”四字。
于是呷了一口,点头道谢。
“你很坦白,”她说:“我正在想要不要痛骂你一顿。”
周老二道:“小姐是明智知机的人,心知骂在下一顿,也是徒然。故此打算忍住气,听听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