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毁形免使大步走入房门,一扬手中的哭丧棒,啪一声打了周老二一记。
周老二只觉全身筋络一松,恢复行动之能。
转过头来打量对方,只见那毁形鬼使头发技散,面上有许多疤痕,看来丑陋而又恐怖。
一身白长穆,拿着根哭丧棒,左肩挂一小块红布。
这块红布是他与断指鬼使的区别,一个在左,一个挂右。
周老二明知自己的武功跟这个毁形鬼使差了一大截,便不作逃走的妄想。沉下心神,瞧他有何动静。
毁形鬼使面目僵木,全无表情,道:“周仲谋,本使跟银令主的对话,你都听见了。本使要你忘记这些话有何法子?”
周老二干脆道:“有两个法子,一是杀死了在下。二是用重手法伤了在下的脑子,使在下变成白痴。”毁形鬼使发出难听的笑声,大有老猫玩捉鼠游戏的味道。
“还有一个法子,你应该晓得的。”
周老二点点头,道:“使座说得不错,还有一个法子,那就是由在下戴罪立功,使阮小姐顺顺当当嫁给银令主。”
他既参与其事,那些对话忘记与否就毫不相干了。
毁形鬼使道:“从前本使曾听说过你是本教中大有才智之上,果然不假。你怎么说?咱们一言立决。”
周老二道:“在下甚愿有戴罪立功的机会。”
毁形鬼使道:“那很好,但你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……”
话声中一棒扫去,抽中周老二左腿,啪劈一声,周老二痛不可当,撵因地上。
双腿腿骨尽行断折。
原来毁形鬼使哭丧棒的劲道分作前后两波,前一波的力道折断了左边腿骨之后,跟着第二波的劲道透过去,把右腿骨也给折断了。
下午约是未初时分,周老二用两只拐杖代足,通过一道铁门,走人一间相当宽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