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我们可以查出一点端倪。”
钟荃哦了一声,并没有将邓小龙的话加以考虑。
邓小龙咬咬牙,自言自语道:“若是她被囚在那儿,哼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师兄。”
“啊,我是说若果大悲庵的尼姑们,和桑姑姑因为什么意见不同而交恶,那本来没有什么关系,但假如因此而囚禁了桑姑姑在庵后那大片竹林的一所屋子里,我可不能袖手不理。”
“你说桑姑姑被禁?”他猛吃一惊:“对呀,否则那庵中的人,何以会一听见我们说要找桑姑姑,便全都面上变色?我们快去瞧瞧。”
“虽然事实怎样我们并不深悉,”邓小龙面上忽然露出沉重的神色:“可是我们不妨这样假定,只是,若果桑姑姑真个被她们囚禁住,我们贸然去救她是否她所容许,我们又能不能赢得庵中诸尼?”
‘管它呢!”钟荃率然应追:“桑姑姑怎会不高兴我们去救她,至于庵中诸尼虽然武功必定高强,但我们总不能坐视呀!”
“假使你被师尊责备,禁捆起来,你的朋友救你,你一定会高兴么?”
钟荃愕一下,才道:“那么,那么我们怎办呢?”
邓J、龙回头微笑一下,道:“我们还是要去,因为何叔叔嘱命之事,非得见桑姑姑本人不可啊。又因为方才我说的那缘故,我们便不能不小心从事,最好不让庵中人发觉。”
钟荃点点头道:“师兄说得极是,就这么办吧!但我们为什么不等晚上再来呢?”
邓小龙又微笑一下,道:“我认为应该现在就去,因为庵中的人不论她们对桑姑姑怎样,总会防范我们再次潜入庵中,但她们绝不能想到我们会在光天化日之下,立刻卷土重来,这正是攻其不备之意。
“以我方才观察所得,我们可以打后面溜下山,从庵后潜入。
“那儿多是茂密的竹林,现在又下